我將白色大理石方塊與方糖並置於糖果塑膠袋,如同一般糖果包裝模式。當然背後有意勾起藝術形式閱讀經驗的慣性,假性滿足藝術史式知識論的詮釋快感,可以預料的是一般會直接想起的是杜象在1921年創作的作品《為何不打噴嚏?》(Why not sneeze Rose Selavy?)以白大理石模擬了152塊方糖(與溫度計、墨魚骨同置於鳥籠),但真正的方糖並未以協助現成物(assisted ready-made)的姿態出現在杜象作品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