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蛇形藝廊、MoMA PS1或龐畢度中心,它們不僅代表著藝術的「存在性」,同時也透過不同的實驗性構築和空間表現來展開與「時代性」對話,更讓藝術的實驗啟動了一個新的公共意識,而滲透在城市的當代生活當中。我認為這個時代對於一個美術館所扮演的角色和定義,也正因為這些種種的實驗計畫與想像,已經有著不同而更積極的期待。在這個時候,我們必須重新面對一個美術館應該如何扮演一個公共性的角色?並且定義藝術如何保持自身「在」與「不在」的美學思考與存有價值?或者以什麼樣的形式,存在於地景環境與其對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