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在初秋時被問及有關今日演講的主題時,一個相對詩意然語焉不詳的標題迅速浮現在我腦中:「20世紀金邊繪畫歷史和歷史繪畫」,有關當代物質外觀如玻璃、金屬、皮膚、各種繪畫等狀態,與眾多金邊市民共享生存經驗之間的裂縫。這個命題在我腦海中盤旋許久,處於表面再現與實際生活經驗的斷裂,在當下的金邊被展開檢視。也就是說,當今世界的某些表面似乎從未面對歷史衝突、悲劇、苦難與散逸,而呈現出完好如初、過度平順、全然安詳的狀態。這難道是一種失憶的美學嗎?還是傷痛的癥候?或是壓抑的表達?或許,西方現代主義所提出視覺生產與生活的關聯性,與文中討論的金邊狀況是隸屬不同的層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