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1年,我剛從學校畢業的第二年,在一次同學的相約聚會下,來到台南七股,在靜謐僅感受到烈日與風的行程中,一大片乾凅的魚塭田驟然呈現在眼前,一望無際,乾裂的土地,抽蓄般緊緊串連著,在炙熱陽光的照射下更顯鬼魅,像來到大乾旱的非洲異境。腦海也即刻思索著缺水的符號信息,直覺告訴自己可以訴說些什麼?一星期後的周末,帶著大相機,又來到台南,騎著朋友的摩托車在市區一家衛浴店,借了一個洗手台和準備好的毛巾,如同祭拜儀式,好不容易在強風下擺好預設的物件,瞬間一種超現實而親切的場景,撫慰了我這趟辛苦的旅程,按完幾次快門,背負的沉重器材忽然輕盈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