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我能這麼定位自己的作品:跨事件、界線事件。對我而言,電影、詩學、政治皆在各自的界線上蓬勃發展,然而少有藝術作品探討藝術的界線,導致藝術作品流為自我表現或展現資訊的工具。電影與裝置作品都是對限制的體驗—亦可說是有限內的無限發展,各自在多種文化、類型、領域(如視覺、音樂、口語)的界線上獲得實現,但同時也構成了對界線的質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