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阿比查邦而言,他並不將「狂中之靜」定調為回顧展,甚至強調這次展覽的組織如同他一貫的影像手法──是從過去累積的影像/記憶庫中挑選並重組而成的「新創作」,但對觀者而言,由於他為展覽選入了《子彈》(Bullet, 1994)這部極具象徵意義的生平第一部實驗影片,而也同時為觀者拉出一個可參照閱讀的編年式系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