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確按照自己的性格,做了很多層面的切割。我的長時延行為表演作品都是在紐約做的,我的現實是在西方,切割並非僅是針對台灣,更多的是包含我身在紐約,為了讓藝術不被納入既有的卻並不適切的框架,而以一個現實和精神上的局外人所做的種種切割,這樣的切割是以失去利益和孤立為代價的。所以我的作品在早期沒有受到足夠關注,有客觀因素,也有我自己做的主動姿態。但這一切割的姿態並不是在做對外的抗爭,而是一個藝術家內省的精神狀況的向外延展:一個藝術家本身的思考與當下的創作,就足以支撐作品,使藝術以自身的面貌成立,而不必被解讀為對於政治或其他的闡釋或指涉,那樣會使作品窄化。」
——謝德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