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,我們還是要面對「美學」的問題。美學也不能只是外圍地設定好了,因循地進展,就算完工。一切還是需要對話。歷史、國家機器中有關暴力機制、社區/社群等等的對話,在公共化的推展下,鬆動僵直的身體,再度面對道德的辨證,鼓勵年輕世代面對著手參與進步的社會行動。一個藝術家,少了這樣的認識與經驗,就算取得在地或國際的舞台,在技藝的爭奇鬥艷之後,還有多少能動性與展望呢?更別說是一個藝術節了。